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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且说个十分好色的人,名叫锺旺,生长在东北某城市。因父母很早就下海经商,家资颇厚,对锺旺十分溺爱,几乎有求必应。锺旺六岁那年,送去学游泳,这孩儿天资丰富,一学就会,后来在全市比赛中获得冠军。

上学时候,聪明过人,成绩名列前茅。长成十六岁时候,发育良好,成为一个半大小伙子,面目清秀俊朗,是人见人爱的美男子。当时,他对女人十分感兴趣,专好看女人身体,想知道里面究竟什幺样,学习成绩有所回落。

恰好当时的班主任杨金花,是个半老徐娘,看中了锺旺的俊秀,假借补习之名,勾搭成奸,让锺旺初次尝到男女之情。父母对这事一点都不知道,见儿子学习成绩回升,还万分的感谢杨老师。

锺旺自从学会了这男女情调,一发不可收拾,又奸了四五个成熟老师,还有一些女生,中学时代就尝尽了各种女性。后来上大学后,靠着面容清秀,处了不少女朋友,都上床同居,然后甩掉,故此名声极其恶劣,也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。

大学毕业后,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。父母让他办了驾驶证,买了一辆桑塔纳,想让为自家的公司奔忙。可锺旺好色,成天和美女相处在一起,经常在车里办男女之事。

后来因被有夫之妇勾引,被人家丈夫追打,才引起父母重视,叫回家怒斥一顿。但知道儿子不可教也,故此,乾脆不让在市里闯祸,撵到农村爷爷奶奶家,眼不见心不烦,每个月在他的卡里打五千元,供生活所用。

锺旺爷爷家在八里乡,乡里虽说不很富裕,但改革后,农民不像过去只知道种地养家,也有做小买卖的,食杂店、饭馆、髮廊……虽不如市里繁华,但也应有尽有。

锺旺一到这里,身边没有了女人,也看不惯农村蠢妇,十分不习惯,于是染上了酒瘾,正是借酒浇愁愁更愁,本想借酒忘了男女之事,却在酒醒更加思念女性。

没想到,正是因为这酒,却引来了一段风流事情,也创下一番事业,后来竟然娶了三个妻子,足足让世人羡慕。这是后话,暂且不说。

话说锺旺不喜欢奶奶做的粗茶淡饭,只喜欢到村头老曲家饭馆里喝酒,这里的菜虽不如市里酒店花样美,但味道很不错。吃完的剩菜打包回家,给爷爷奶奶吃。爷爷奶奶见他浪费,说了几次也不听,也就不说了,反正他父母有钱,爱怎幺花就怎幺花,惹这个气不值得,故此,锺旺没说没管,更加随便了。

一天,锺旺独自一人在老曲家酒馆喝酒,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,一胖一瘦。胖的高大魁梧,眼光凶狠,一脸络腮鬍子;瘦的矮小猥琐,獐头鼠目,眼睛贼不溜的乱转。因为都是常到这里喝酒,也都面熟,故此相互点头。

这天钟旺很想找人陪喝酒,见了二位说:「两位也是常来喝酒的,不如今天我请客,一起喝点?」

身高的那位还客气几句,而那瘦小的却一点不客气,说:「也好,今天在一桌喝酒也算认识了,明天我请客。」拉着身高的就坐下来。相互之间自我介绍,锺旺才知道瘦小的叫孟凡德,高大的叫李长泰。

一时间,三人喝酒喝的好不痛快,不提。书中暗表,这孟凡德和李长泰可不是一般的人,乃是八里乡的两个恶棍。

先说这孟凡德,从小偷鸡摸狗,打瞎子骂哑巴,偷看女人撒尿,无恶不作。长大了更是无赖,自己家里有媳妇不用,偏偏喜欢别人家的女人,欺男霸女,为所欲为。后来又学会赌博喝酒,专门骗人家钱财给自己使用。乡里的人无不厌恶他,给他起了个外号--老鼠!

这李长泰从小喜欢和人斗狠,专爱打架斗殴,仗着身大力不亏,欺负同乡。他脾气暴躁,力气又大,下手十分凶狠,所以全乡的人都惧怕。但他头脑简单,很容易上当受骗。

这孟凡德就看中了他的弱点,花言巧语,骗得李长泰信任,两个人就像亲兄弟一样。要说以前,有很多人不怕孟凡德,经常挨揍,可自从身边多了个李长泰,就狐假虎威起来,乡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敢动孟凡德的了,可见李长泰的威力了。因为李长泰高大魁梧,故此外号叫--狗熊。

话说第二天,孟凡德想到昨天钟旺出手大方,还开着车,想必家里肯定有钱,于是坏点子来了。他不知道从哪弄到一百多元,打电话给锺旺和李长泰俩,说今天做东请客,还在老曲家饭馆。

这锺旺和李长泰都是好酒之徒,听见有酒喝,怎幺能不来?不一会就来到了老曲家,只见孟凡德早把酒菜点好,坐在那里等着。三个寒暄几句,坐成一个品字,把孟凡德夹在中间。
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孟凡德突然说:「我知道三国时候,有个什幺桃园三结义,不如我们也结拜兄弟,怎幺样?」

李长泰和锺旺正喝的兴起,齐声说:「应该如此。」

孟凡德大喜,一问岁数,孟凡德二十六,叫大哥;那两个人都是二十二岁,李长泰生日早,排在老二,锺旺生日晚,排在老三。问罢年龄,孟凡德又让老曲抓只活鸡,就在桌前杀了,把鸡血滴进一只大碗里,均分三只小碗里,每人端起来。

这孟凡德虽说是孟子后代,但没读过书,嘴很笨,说:「我们以后不愿一天生的,就一起死吧……」

说的李长泰哈哈大笑,说:「别胡咧咧了,三弟是大学生,还是让三弟说吧。」

锺旺郑重其事说:「苍天在上,我们三人虽是异性兄弟,今天结拜骨肉兄弟,从今往后同甘苦共患难,齐心协力,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,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。」说完高举酒碗,三人一起喝了个底朝天。

酒一下肚,两个大笑说:「还是三弟有学问。」

至此,三人成天混在一起,各家走动频繁。孟凡德媳妇称大嫂;李长泰媳妇称二嫂,孟凡德叫弟妹,唯有锺旺是光棍,霎时间这三人真如同胞亲兄弟一样亲热。

孟凡德见已经结拜,就经常说「三人行小弟受苦」,故此,在喝酒时候,钟。旺经常出钱,这也是孟凡德一条诡计。

锺旺一向仗义疏财,也不计较,反正农村的饭菜也不贵,每个月卡里有父母存的五千元富富有余,只要有人陪酒就高兴。只是有一点,因为各家走动,锺旺看到了孟凡德和李长泰的媳妇,眼睛都看呆了,真没想到农村里还有这样的美妇,那颗好色的心开始蠢蠢欲动。

这里按下锺旺好色之心不提,三人中还有一个比锺旺还好色的,谁?就是那孟凡德,他结拜兄弟还有一条诡计,他早看见李长泰媳妇生得美貌,心里十分爱慕,暗想以后各家走动频繁,也就能多接触那小娘们,说不定那次有时机了,和那笑美妇享受一下。

看客猜,三人中有两个色狼,这结拜的兄弟还能长久吗?而李长泰像个傻逼似的,一点也不知道,仍然把两个人当成亲兄弟,常常色狼来家里喝酒。

一天傍晚,李长泰买了些熟食和生鱼,请到孟凡德家里来,又找到锺旺,在炕上摆好小桌坐好。那媳妇一路忙活着。孟凡德常常对那媳妇将眼角专情,时不时的要逗上几句。锺旺是情场老手,一看就明白了,含笑不语。李长泰是个傻逼,蒙在鼓里,只当是开玩笑,还在一旁还傻笑。

再说李长泰媳妇,名叫花芬芳,长得真叫一个俊。秀秀气气,文文静静的鹅蛋脸庞,白皙的脸上嵌着对乌黑的眼睛,小小红嘴唇总是微微带笑,上穿粉红色紧身T恤,把个馒头大小的乳房包得紧紧的,下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两条修长的腿亭亭玉立,那屁股不大不小,显示出女人特有的凹凸。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,绝对是标準的美女体型。这样的美女,怎幺不让两个色狼看的发呆?

有句成语叫「一厢情愿」,而这成语在李长泰家就表现的淋漓尽致。虽然酒桌上孟凡德经常眼角传情,但花芬芳却并不买账,她这样漂亮的人怎幺能看好獐头鼠目的人呢?她到是看锺旺年轻俊雅,举止风流,心里十分在意,常常将笑脸相迎。

锺旺看在眼里,明在心里,只因为李长泰脾气暴躁,倘若有一点风吹草动被看出来,对自己不利,所以是欲而不敢。于是,酒桌上就形成了两个「一厢情愿」来,只是李长泰看不出来而已。

也赶上巧事,说话间天已经黑了下来,那酒有些凉了,孟凡德最喜欢和热酒,说:「酒凉了,三弟去热一下,俗话说『三人行小弟受苦』嘛!」什幺时候他都不忘使唤锺旺。锺旺只得从炕上下来穿鞋,端着酒壶走到外屋厨房。

原来农村请客吃饭很有讲究,客人在屋里吃,女人在厨房侍候,只有端菜上桌,才有机会露面说上几句话。

这花芬芳在厨房炖鱼,坐在炉竈旁小板凳上,闲着没事偷喝了几口酒,那脸儿如雪映红梅。恰好锺旺出来热酒,看个正着,说:「二嫂,把腿分开点,我取火热酒。」

那花芬芳本来见了锺旺心里就喜欢,此时喝了些酒心里带着邪劲,假装疑惑,带着笑骂声:「小滑头怎幺说话,让二嫂分开腿做什幺?」

锺旺暗想:「我这话是无心说的,她怎幺想歪了?」

看了一眼花芬芳,见她微微笑眼,面带微红,比刚才更加俊秀,一时色胆包天。大着胆子,带着笑,将身子蹲下去,挨着身子要同坐一个小板凳。

花芬芳就把身子一让,和锺旺同坐一起。板凳很小,一个人只坐半拉屁股,另半拉屁股都是悬空着。

锺旺搂住细腰,轻声说:「别让二嫂摔下去。」

花芬芳顺势搂住锺旺的腰,轻声「嗯」一声。锺旺伸出另一只手捧住脸蛋,花芬芳微微而笑,把另一只手搂住脖子,吐出喷香的舌头尖亲了一下。

锺旺的手顺势滑下去,拿捏着肥乎乎的小屁股,说:「二嫂,自从见你第一面,我就喜欢你了,没想到你这幺好,如果我能搂你多一些时间,就是死了也行。」

花芬芳说:「那还不好办?一会你进去,把两个人都灌醉了,你送大哥回去,我打发你二哥睡觉,然后你再回来,你想怎幺搂都随你。」

锺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:「二嫂说的是真的?」

花芬芳说:「骗你是小狗!快去吧!」推着锺旺起身。

锺旺连忙拿起刚热的酒,连同煮鱼一起端了进来。三个人又开始喝酒。这回锺旺心里有事,只把大碗酒使劲给两个斟满,自己却喝的极少。

不一会,就把两个人灌得东倒西歪。孟凡德嘴都不好使了:「三弟,天……都……黑了,我们……走……让你二哥……休息……」

锺旺搀着孟凡德下了炕,又帮着穿上鞋,扶着摇摇摆摆孟凡德走出门来。

花芬芳送到门口,锺旺又用眼神嘱咐一番,才走。花芬芳回到屋里,那李长泰早睡的打鼾了,连忙帮李长泰脱下衣服盖好被子,然后收拾酒桌。

收拾完毕,才走到门口,把门半掩,顺着门缝藉着月光看着外面,只见锺旺急急匆匆跑来。

开了门,让进锺旺,花芬芳把门栓好,说:「轻点走……」拉住锺旺的手,蹑手蹑脚走上楼。

这里我简洁的介绍一下,这李长泰父母在世的时候十分勤劳,承包了一个很大的鱼塘,积攒下一番家业,故此盖起这小二楼,一楼是老两口住,二楼是李长泰住。

后来因李长泰经常打架斗殴,又结识了孟凡德这样的朋友,父母急火上心,双双病倒,一年里相继去世,李长泰才搬到楼下住。李长泰并没有因父母双亡而忏悔,仍然是喝酒作乐,把一份偌大的家业弄的萧条了。

故事继续讲。再说花芬芳拉着锺旺上了楼,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,东墙边放着一个组合柜。我想经历过八十年代的人都知道什幺叫组合柜,就是把酒柜,衣柜、书柜还有梳妆台等组合起来打造一起的柜子。但一般来说,衣柜都是在旁边,不知道为什幺李长泰家的却放在中央,但不管怎幺样,也可见李长泰家当年曾经的辉煌了。

锺旺抱住要亲嘴,花芬芳说:「别急……我下去看他睡熟了没有。」

锺旺早已是慾火中烧,说:「不用去了!他肯定睡着了。」顺势抱在床上,压上去,双手乱摸,把嘴亲的「啪啪」作响。

揉搓一会,锺旺开始脱衣服,那花芬芳只装了一阵羞涩,就闭上眼睛随他了。那牛仔裤是紧身的,很不好脱,花芬芳把那小屁屁微微翘起,瞬时就连同裤衩一同脱到脚下,然后又脱光了衣服,拿掉乳房罩,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展现在锺旺的眼前。

锺旺是个情场高手,知道怎幺做才能让女人兴奋起来,一时间摸的花芬芳淫水直流,这才手扶着大鸡吧插了进去。

话说这李长泰是个重酒不好色的人,每天把酒看的很重,平时极少做爱,即使做爱了也草草了事,花芬芳根本就不知道什幺叫高潮。而今天钟旺却是个情种,生的又俊俏标誌,一向懂得男女之事,只十分钟就把花芬芳弄了两次高潮,然后才把精子全射进阴道里。

做爱完毕,两个人穿上衣服。

花芬芳说:「我真不知道这事还这样有意思,今天才知道还有这样的滋味。」

原来农村的书很少,性知识的就更少了,所以一般农村女人出嫁,如遇到懂得男女之情的丈夫,就是福气,如果遇到像李长泰这样的丈夫,那就是倒霉。我想现在像花芬芳这样的女人,一定不在少数。

花芬芳又说:「如果三弟不嫌弃我,经常和我来做才好。」

锺旺一把抱住,点头微笑,手在屁股上拿捏着。

花芬芳说:「你看见你大哥没有,经常用眼神来调戏我?」

锺旺说:「看的很仔细。」

花芬芳说:「我是不理他的。今天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他,如果你二哥知道了,我们俩都活不成了。」

锺旺抱的更紧了,那只手始终没有离开过肥乎乎的小屁股上,说:「我的亲二嫂,这事我怎幺能随便说出去呢?即使我父母也不能告诉,如果我说出去,天打五雷轰。」

花芬芳这才放心,说:「只是不知什幺时候还能这样。」

锺旺说:「我们有缘自能相聚的。」

花芬芳说:「本想今夜和你一起睡了,但这是不可能的。都半夜了,你先回去吧,别让你二哥看到,以后再找机会。」

锺旺说:「既然这样,我们再好一会。」

正要脱衣,没想到李长泰睡醒,在楼下大叫:「芬芳。」

两个人都吃一惊,连忙放开手。还是花芬芳镇静,也大声答应:「哎……」

李长泰叫着:「给我拿水来,渴死我了。」

花芬芳大声答应着:「马上就来!」

蹑手蹑脚走出去,看李长泰仍然躺在炕上闭着眼睛,才回来拉住锺旺的手,蹑手蹑脚一起下楼。花芬芳故意把自己的脚步走的山响,压住锺旺的脚步声。悄悄送锺旺出门,拴好门,才到冰箱里拿出冰镇饮料送进屋里。

李长泰喝了一口,问:「你怎幺还没睡?」

花芬芳说:「刚刚收拾完,这就睡。」脱了衣服,只穿三角裤衩关了灯倒在炕上。

李长泰问:「几点了?」

花芬芳说:「十点刚过。」

李长泰「哦」了一声,手伸进裤衩里摸着阴道睡着了。可他哪里知道,媳妇这阴道刚刚被他拜把子三弟一顿乱肏。

话说第二天一早,李长泰去找孟凡德,又一同去找锺旺,正好锺旺正在睡觉,两个上去一顿乱摇弄醒。

孟凡德突然说:「现在正是九月,听说去海边游玩不错,吃海鲜喝酒,我还没去过。」

李长泰说:「正好三弟有车,我们去住几天,喝个痛快。」

锺旺一听心中欢喜,于是计上心来,说:「两个哥哥说的对,今天游玩由小弟做东。」

那两个都是没钱的主,听到有人做东,既能游玩,又能有酒喝,自然高兴。当下,三人告别家人,锺旺开着车直接去了海边。

锺旺是在市里长大的,海边不知道去过多少回了,道路十分熟悉,找一个偏僻没有公交车的地方,才把两个安顿下来。然后假意接个电话,回来说:「两个哥哥,不好意思,刚才家里来电话,妈妈病了,我得赶紧回去。」

见二人都有失望表情,又说:「咱既然出来,我就不能让两个哥哥扫兴。」说完拿出三千元钱放在孟凡德手中,说:「我刚才问了,这里住宿,一天一宿每人一百元,两个哥哥尽情的在这里玩十天,想回家时候给我打电话,我再来接两个哥哥。」

那两个都是贪酒的货色,也是第一次来海边,见锺旺如此诚恳,欢天喜地的去了。那锺旺便开着车,一溜烟的走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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